黨政軍之外的黑暗力量2009-06-17 前華視新聞部經理陳季芳1「黨政軍退出媒體」這句話,絕對是台灣電視發展史上最道貌凜然的一句話;可惜,所謂道貌者也,並非正義,而是政治,更多的是私意。所以,凜然不是岸然,先聲奪人是也。「黨政軍退出媒體」這句話在台灣,真是有力量──就是打到了黨政軍的七寸,誰都不敢說這句話是錯的。但是,仔細想一想,這句話是沒錯;問題是,退出媒體為什麼只有黨政軍?因為黨政軍是台灣最大的三個團體?因為當時黨政軍控制了無線電視?那麼,當初何以短視到只想趕走黨政軍?難道就沒想到比黨政軍更大的團體──商?呃,還有一個──教。由於沒想到這一點,所以也更不會想到黨政軍走了之後,總得有人有團體取而代之吧?喊出「黨政軍退出媒體」這句話的人或這一撮人,絕對不會沒想到這兩點,他們沒這麼笨啦!2他們不笨,他們是故意設下了這個有缺口的圈套。黨政軍從後門走了,他們就從前門進來了;他們就是──教──傳播學客。黨政軍還沒走,他們先是控管了公視,然後再擺脫新聞局,弄個誰都不能管的獨立機構──NCC。這就是他們厲害的地方:他們不必出一毛錢──政府包賠,不必負一切責任──出事了回去教書就是,不但有電視台可玩──一台還不夠,還要加上華視、客家台、原民台、宏觀,還可以無所不管所有的媒體。他們玩電視,不准別人看帳;別人玩電視,他們連人事都要管。天下還有比這個更好的事嗎?3他們萬萬沒想到:一個賣米果的,居然有本事拿下了報紙雜誌,連帶的也有了無線有線電視台,再加上關係濃厚的台灣最大的廣播電台,聲勢實在太大了。不過,這還是其次,嚴重的是,賣米果的竟然敢「頂嘴」:說他幾句,就回了一星期的一版又一版;我算了,他還不甘心,還寄存證信函要打官司,這像話嗎?賣米果的欸,士農工商欸,一個雞首、一個牛尾,由上往下數也差了三級,這還有倫理嗎?簡直目無尊長、大逆不道。他們說,這是黑暗力量。所以,學客同枝連氣搞連署。連署的作用是什麼?就是破口大罵吧、打打嘴炮吧,也就僅於此了。但是,台灣之亂都是嘴炮開始。想想看,那一次媒體紛爭不都是從傳播學客的嘴炮開始?4學客有個特色:沒事的時候啊,滿嘴經綸──對不起,沒打錯,不是滿腹,只是滿嘴──滔滔不絕;一遇到事啊,嘴巴就不聽大腦指揮了。今天《聯合》二版大作學客連署新聞,登了一張學客記者會的照片,台大新聞所所長彭文正坐在中間。他說,希望賣米果的「收回存證信函,改寄道歉函向學者致歉」。這麼白痴的話也講得出口。「收回存證信函」也就罷了,還要「改寄道歉函向學者致歉」,乾脆叫賣米果的去死算了。不過,彭文正當白痴也不是第一次;他以前做過電視主播,也在TVBS搞得雞飛狗跳,也想入主華視遭了滑鐵盧,本來當夥計是低低在下的痴,現在成了學客就高高在上的白了。5今天還有一條新聞說,金溥聰和黎智英拆夥了;《中時》的新聞寫了一小塊,完全是新聞教條式的寫法,很難看懂其中緣由。不過,從中揣摩,金溥聰走人的原因,不外是黎智英沒辦法拿白花花的銀子像扔到水裡一樣去實現金溥聰虛無的夢想;或者反過來說也可以,金溥聰縹緲的夢想爬不進黎智英現實的金庫,否則黎智英怎麼捨得金溥聰這塊敲門磚呢?金溥聰說,他要去教書。去教書欸!還好他是想出國教。6你看看,所謂傳播學界就是這一撮人──現實裡媒體的失敗者;一個個在媒體混不下去的人,竟然有本事可以教人從事媒體,還可以指導別人經營媒體。這不止是笑話,而且才是真正的「黑暗力量」。說什麼「旺旺中時挑動大家心底的底線」,這個底線是什麼?是誰訂的?這個底線如果不被挑動,黑暗力量就將永遠存在了。7光是「黨政軍退出媒體」是不夠的,教──也就是傳播學客──也得退出媒體才行,才公平;不然憑什麼叫「商」退出媒體?指指點點沒完沒了。前幾天新聞說,公視的董事要增加好幾個。傳播學客有種你就別去。8教育界也是極沒guts,對這種人還虛席以待,好像在等浪子回頭一樣。想想他們能教出什麼樣的學生呢?難怪一堆學生想延畢,出去能混嗎?所以寧可和滿頭包的老師相濡以沫,窩在校園一角抽根菸喘口氣,做做白日夢。所以,教育界也得硬起來才行:借調,沒這回事;走了就別回來,管你是從政還是從媒。要來,可以,先簽個約,最少要教幾年;不要挾在碗裡、看在鍋裡,時時想劈腿。9旺旺中時這一步完全承襲余紀忠先生的風範,「寧可不玩也不認輸」、不可示弱,連示軟都不可以,否則從此操之在人矣──而且操之蠢人。10黨政軍教退出媒體,天下太平。
黨政軍之外的黑暗力量
回覆刪除2009-06-17 前華視新聞部經理陳季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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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政軍退出媒體」這句話,絕對是台灣電視發展史上最道貌凜然的一句話;可惜,所謂道貌者也,並非正義,而是政治,更多的是私意。所以,凜然不是岸然,先聲奪人是也。
「黨政軍退出媒體」這句話在台灣,真是有力量──就是打到了黨政軍的七寸,誰都不敢說這句話是錯的。但是,仔細想一想,這句話是沒錯;問題是,退出媒體為什麼只有黨政軍?因為黨政軍是台灣最大的三個團體?因為當時黨政軍控制了無線電視?
那麼,當初何以短視到只想趕走黨政軍?難道就沒想到比黨政軍更大的團體──商?呃,還有一個──教。由於沒想到這一點,所以也更不會想到黨政軍走了之後,總得有人有團體取而代之吧?
喊出「黨政軍退出媒體」這句話的人或這一撮人,絕對不會沒想到這兩點,他們沒這麼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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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笨,他們是故意設下了這個有缺口的圈套。黨政軍從後門走了,他們就從前門進來了;他們就是──教──傳播學客。
黨政軍還沒走,他們先是控管了公視,然後再擺脫新聞局,弄個誰都不能管的獨立機構──NCC。
這就是他們厲害的地方:他們不必出一毛錢──政府包賠,不必負一切責任──出事了回去教書就是,不但有電視台可玩──一台還不夠,還要加上華視、客家台、原民台、宏觀,還可以無所不管所有的媒體。
他們玩電視,不准別人看帳;別人玩電視,他們連人事都要管。天下還有比這個更好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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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萬萬沒想到:一個賣米果的,居然有本事拿下了報紙雜誌,連帶的也有了無線有線電視台,再加上關係濃厚的台灣最大的廣播電台,聲勢實在太大了。不過,這還是其次,嚴重的是,賣米果的竟然敢「頂嘴」:說他幾句,就回了一星期的一版又一版;我算了,他還不甘心,還寄存證信函要打官司,這像話嗎?
賣米果的欸,士農工商欸,一個雞首、一個牛尾,由上往下數也差了三級,這還有倫理嗎?簡直目無尊長、大逆不道。他們說,這是黑暗力量。
所以,學客同枝連氣搞連署。
連署的作用是什麼?就是破口大罵吧、打打嘴炮吧,也就僅於此了。
但是,台灣之亂都是嘴炮開始。
想想看,那一次媒體紛爭不都是從傳播學客的嘴炮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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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客有個特色:沒事的時候啊,滿嘴經綸──對不起,沒打錯,不是滿腹,只是滿嘴──滔滔不絕;一遇到事啊,嘴巴就不聽大腦指揮了。
今天《聯合》二版大作學客連署新聞,登了一張學客記者會的照片,台大新聞所所長彭文正坐在中間。他說,希望賣米果的「收回存證信函,改寄道歉函向學者致歉」。這麼白痴的話也講得出口。「收回存證信函」也就罷了,還要「改寄道歉函向學者致歉」,乾脆叫賣米果的去死算了。
不過,彭文正當白痴也不是第一次;他以前做過電視主播,也在TVBS搞得雞飛狗跳,也想入主華視遭了滑鐵盧,本來當夥計是低低在下的痴,現在成了學客就高高在上的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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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有一條新聞說,金溥聰和黎智英拆夥了;《中時》的新聞寫了一小塊,完全是新聞教條式的寫法,很難看懂其中緣由。不過,從中揣摩,金溥聰走人的原因,不外是黎智英沒辦法拿白花花的銀子像扔到水裡一樣去實現金溥聰虛無的夢想;或者反過來說也可以,金溥聰縹緲的夢想爬不進黎智英現實的金庫,否則黎智英怎麼捨得金溥聰這塊敲門磚呢?
金溥聰說,他要去教書。去教書欸!還好他是想出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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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所謂傳播學界就是這一撮人──現實裡媒體的失敗者;一個個在媒體混不下去的人,竟然有本事可以教人從事媒體,還可以指導別人經營媒體。這不止是笑話,而且才是真正的「黑暗力量」。
說什麼「旺旺中時挑動大家心底的底線」,這個底線是什麼?是誰訂的?這個底線如果不被挑動,黑暗力量就將永遠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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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黨政軍退出媒體」是不夠的,教──也就是傳播學客──也得退出媒體才行,才公平;不然憑什麼叫「商」退出媒體?指指點點沒完沒了。
前幾天新聞說,公視的董事要增加好幾個。傳播學客有種你就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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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界也是極沒guts,對這種人還虛席以待,好像在等浪子回頭一樣。想想他們能教出什麼樣的學生呢?
難怪一堆學生想延畢,出去能混嗎?所以寧可和滿頭包的老師相濡以沫,窩在校園一角抽根菸喘口氣,做做白日夢。
所以,教育界也得硬起來才行:借調,沒這回事;走了就別回來,管你是從政還是從媒。要來,可以,先簽個約,最少要教幾年;不要挾在碗裡、看在鍋裡,時時想劈腿。
9
旺旺中時這一步完全承襲余紀忠先生的風範,「寧可不玩也不認輸」、不可示弱,連示軟都不可以,否則從此操之在人矣──而且操之蠢人。
10
黨政軍教退出媒體,天下太平。